著名艺术家生平随笔
名人生活随笔1。我经常一个人坐着喝茶,同时泡茶。第一泡苦,第二泡甜,第三泡浓,第四泡清,第五泡淡,第五泡后再好的茶也失去味道。这泡茶的过程,让我想起了生命,想起了青春,想起了醇香的青春,想起了沉甸甸的中年,想起了回香的成熟年龄,想起了正在消逝,失去了生命味道的老年。
我经常和人喝酒,最好的饮料就是什么都不说,只是轻轻地喝茶;第二好的是几句话,第二好的是五个字八句话,说的是最近生活的事情;善的尽头是舌头,言语不及义;最糟糕的是胡说八道,告诉别人对错。
和人喝酒,常常让我想起,人生的境界是超越文字和句子的,没有必要在深情的心里说话,但也可以相互印证。喝茶有各种境界,有深水,有嘈杂的流水,有红花绿花,有嘈杂的鸟语,有繁忙的交通。
我最喜欢的茶是在寒冷的冬天喝茶,深夜,所有的声音都沉默了。我默默地喝茶,双手捧着一个空杯子,感受着杯中茶的热气,很快到达心底。
就像在人生的苍凉之后,在深夜看着,看着,感受着内心。
著名的生活散文2没有听到房东的狗的声音。花园现在很安静。五瓣不知名的白花依然孤独开放。阳光照射在花盆里的松枝和花树上,绿叶被涂成金黄色。天气晴朗。我不用抬起眼睛就知道我头顶上有一片晴朗的天空。
突然,我听到铁瓦沟上有铃声。我抬头看见两只松鼠从瓷砖上滑下来。这两只小动物在松枝上互相追逐取乐。它们像毛线团一样的大尾巴,可爱的小黑眼睛,脖子上的小铃铛吸引了我的注意。我只是盯着窗外。但是他们跑了两三个弯,然后从藤架上回到屋顶瓦上,瞬间就消失了,还剩下我这个安静的花园。
我刚埋下头,又听到鸟儿的叫声。我又看到,一只青灰色的白头鸟站在月桂树的树枝上,昂着头骄傲地歌唱。屋顶上的电灯线上,有一对麻雀在叽叽喳喳地叫。
我不懂这样的语言。但我在鸟叫声中听到了一种无忧无虑的快乐。他们想告诉我的一定是他们喜悦的心情。很遗憾,我无法回答他们。我挥挥手,他们飞走了。我的话不能留住它们,它们给我留下了一个安静的花园。但我知道过一会儿他们会回来的。
现在我觉得我是这个花园里唯一的生物。我坐在书桌前,弯腰写字,但没有声音打扰我。我可以把我的整个心写在纸上。但是我渐渐被惹恼了。这种沉默就像一只手慢慢靠近我的喉咙。我不能轻松呼吸。这是不自然的沉默。这是灾难的预兆,就像暴雨前沉闷静止的空气。
我好像在等什么。我有一种不稳定的感觉,无法平静下来。我一定在等什么。我在等空袭警报,或者在等房东的狗叫。也就是说,预警已经解除,不会再有空袭警报。我不需要准备听到刺耳的哨声就可以锁门。在过去的半个月里,晴天有闹钟几乎已经成为一种常见的做法。
但是我的等待没有实现。当鸟回来时,它们又离开了,松鼠来过一次,但它们追上了屋顶。我不知道他们在哪里失踪的。从我看不见的前楼屋顶,一只乌鸦在叫。这些小生物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也不给我任何信息。
当我写完上面一段时,空袭警报响了。我的等待真的没有失败。这时,我感到空气在流动。我听到车道外的街上有汽车。我又听到了飞机的引擎声。可能是民用飞机飞出去躲避警报。有时,我们的驱逐者会在这种时候排好队飞出去,等待攻击敌机。我再也写不下去了,于是我拿了一本书,锁上花园的门,匆匆出门。
经过城市门口可怕的人群,我终于到达了农村。我在那里呆了两个多小时,和一些朋友呆在一起,吃了他们在草地上拿出来的午餐。警报解除后,我回来,打开锁,推开花园的门,一个花园的寂静仍然迎面而来。
我回到房间,回到书桌前,打开窗户,看着窗外,然后继续写。树木、地面和花园都充满了阳光。一丛观音竹在角落里微微扇动着尖尖的叶子。一只大苍蝇从开着的窗户飞进房间,发出嗡嗡的声音,在我头上盘旋。一两只乌鸦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叫。一只小黄蝴蝶在小白花中飞舞。突然对面的屋顶瓦上响起了奇怪的声音,两只松鼠顺着铁皮滴管从高墙上滑了下来。他们跑到支撑松树的木架上,然后跑到架子脚下有假山的水池的石栏杆上,在那里追了一下,然后沿着木架跑上松枝,躲在松叶后面。松叶动了,月桂树的嫩枝也动了,一只绿色的鸟正好落在上面。
狗的声音仍然听不见。我向右倾斜,看到了没有阳光的狭窄走廊。房东的门紧紧地关着。这些天那里没有声音。大概这家人一早出城躲报警,还没回来。我担心太阳下山时他们会回来。那只胖黄的狗一定是跟着他们“撤离”的,不然狗抓门的声音就会传到我耳朵里。
我又坐在窗边,写下了这么多字。还是我身边只有乌鸦和小鸟?苍蝇的嗡嗡声已经停止了。现在在角落里,又传来老鼠啃东西的声音。一切都很安静。在这个受到轰炸威胁的城市里,我感到孤独。
然而,就像一把刀要划破晴朗的天空,一个响亮的机器突然响起。这是我们自己的飞机。声音多么大,它扫去了花园的寂静。我打算放下笔,看看院子里的天空,看到那些灰色的大蜻蜓,在金色阳光的蓝天下闪闪发光。这是多么美丽的景色啊。
著名艺术家生平随笔3。雨渐渐停了,微弱的光线从窗帘后面透进来。打开窗户看看,啊!凉爽的云消失了,树叶上残留的水滴反射着月亮,像一千个荧光点
,闪闪烁烁的动着。真没想到苦雨孤灯之后,会有这么一幅清美的图画!
凭窗站了一会儿,微微的觉得凉意侵入。转过身来,忽然眼花缭乱,屋子里的别的东西,都隐在光云里;一片幽辉,只浸着墙上画中的’安琪儿。这白衣的安琪儿,抱着花儿,扬着翅儿,向着我微微的笑。
“这笑容仿佛在哪儿看见过似的,什么时候,我曾……”我不知不觉的便坐在窗口下想,默默的想。
严闭的心幕,慢慢的拉开了,涌出五年前的一个印象。一条很长的古道。驴脚下的泥,兀自滑滑的。田沟里的水,潺潺的流着。近村的绿树,都笼在湿烟里。弓儿似的新月,挂在树梢。一边走着,似乎道旁有一个孩子,抱着一堆灿白的东西。驴儿过去了,无意中回头一看。他抱着花儿,赤着脚儿,向着我微微的笑。
“这笑容又仿佛是哪儿看见过似的!”我仍是想,默默的想。
又现出一重心幕来,也慢慢的拉开了,涌出十年前的一个印象。茅檐下的雨水,一滴一滴落到衣上来。土阶边的水泡儿,泛来泛去的乱转。门前的麦垄和葡萄架子,都濯得新黄嫩绿的非常鲜丽。
一会儿好容易雨晴了,连忙走下坡儿去。迎头看见月儿从海面上来了,猛然记得有件东西忘下了,站住了,回过头来。这茅屋里的老妇人,她倚着门儿,抱着花儿,向着我微微的笑。这同样微妙的神情,好似游丝一般,飘飘漾漾的合了扰来,绾在一起。
这时心下光明澄静,如登仙界,如归故乡。眼前浮现的三个笑容,一时融化在爱的调和里看不分了。
名家人生随笔4
我爱月夜,但我也爱星天。从前在家乡七、八月的夜晚在庭院里纳凉的时候,我最爱看天上密密麻麻的繁星。望着星天,我就会忘记一切,仿佛回到了母亲的怀里似的。
三年前在南京我住的地方有一道后门,每晚我打开后门,便看见一个静寂的夜。下面是一片菜园,上面是星群密布的蓝天。星光在我们的肉眼里虽然微小,然而它使我们觉得光明无处不在。那时候我正在读一些关于天文学的书,也认得一些星星,好像它们就是我的朋友,它们常常在和我谈话一样。
如今在海上,每晚和繁星相对,我把它们认得很熟了。我躺在舱面上,仰望天空。深蓝色的天空里悬着无数半明半昧的星。船在动,星也在动,它们是这样低,真是摇摇欲坠呢!渐渐地我的眼睛模糊了,我好像看见无数萤火虫在我的周围飞舞。海上的夜是柔和的,是静寂的,是梦幻的。我望着那许多认识的星,我仿佛看见它们在对我霎眼,我仿佛听见它们在小声说话。这时我忘记了一切。在星的怀抱中我微笑着,我沉睡着。我觉得自己是一个小孩子,现在睡在母亲的怀里了。
有一夜,那个在哥伦波上船的英国人指给我看天上的巨人。他用手指着:那四颗明亮的星是头,下面的几颗是身子,这几颗是手,那几颗是腿和脚,还有三颗星算是腰带。经他这一番指点,我果然看清楚了那个天上的巨人。看,那个巨人还在跑呢!
名家人生随笔5
中国的成语只有“人生识字忧患始”,这一句是我翻造的。
孩子们常常给我好教训,其一是学话。他们学话的时候,没有教师,没有语法教科书,没有字典,只是不断的听取,记住,分析,比较,终于懂得每个词的意义,到得两三岁,普通的简单的话就大概能够懂,而且能够说了,也不大有错误。小孩子往往喜欢听人谈天,更喜欢陪客,那大目的,固然在于一同吃点心,但也为了爱热闹,尤其是在研究别人的言语,看有什么对于自己有关系:能懂,该问,或可取的。
我们先前的学古文也用同样的方法,教师并不讲解,只要你死读,自己去记住,分析,比较去。弄得好,是终于能够有些懂,并且竟也可以写出几句来的,然而到底弄不通的也多得很。自以为通,别人也以为通了,但一看底细,还是并不怎么通,连明人小品都点不断的,又何尝少有?人们学话,从高等华人以至下等华人,只要不是聋子或哑子,学不会的是几乎没有的,一到学文,就不同了,学会的恐怕不过极少数,就是所谓学会了的人们之中,请恕我坦白的再来重复的说一句罢,大约仍然胡胡涂涂的还是很不少。这自然是古文作怪。因为我们虽然拚命的读古文,但时间究竟是有限的,不像说话,整天的可以听见;而且所读的书,也许是《庄子》和《文选》呀,《东莱博议》呀,《古文观止》呀,从周朝人的文章,一直读到明朝人的文章,非常驳杂,脑子给古今各种马队践踏了一通之后,弄得乱七八遭,但蹄迹当然是有些存留的,这就是所谓“有所得”。这一种“有所得”当然不会清清楚楚,大概是似懂非懂的居多,所以自以为通文了,其实却没有通,自以为识字了,其实也没有识。自己本是胡涂的,写起文章来自然也胡涂,读者看起文章来,自然也不会倒明白。然而无论怎样的胡涂文作者,听他讲话,却大抵清楚,不至于令人听不懂的,除了故意大显本领的讲演之外。因此我想,这“胡涂”的来源,是在识字和读书。
例如我自己,是常常会用些书本子上的词汇的。虽然并非什么冷僻字,或者连读者也并不觉得是冷僻字。然而假如有一位精细的读者,请了我去,交给我一枝铅笔和一张纸,说道,“您老的文章里,说过这山是‘?膀’的,那山是‘?岩’的,那究竟是怎么一副样子呀?您不会画画儿也不要紧,就钩出一点轮廓来给我看看罢。请,请,请……”这时我就会腋下出汗,恨无地洞可钻。因为我实在连自己也不知道“?膀”和“?岩”究竟是什么样子,这形容词,是从旧书上抄来的,向来就并没有弄明白,一经切实的考查,就糟了。此外如“幽婉”,“玲珑”,“蹒跚”,“嗫嚅”……之类,还多得很。
说是白话文应该“明白如话”,已经要算唱厌了的老调了,但其实,现在的许多白话文却连“明白如话”也没有做到。倘要明白,我以为第一是在作者先把似识非识的字放弃,从活人的嘴上,采取有生命的词汇,搬到纸上来;也就是学学孩子,只说些自己的确能懂的话。至于旧语的复活,方言的普遍化,那自然也是必要的,但一须选择,二须有字典以确定所含的意义,这是另一问题,在这里不说它了。
名家人生随笔6
烟,也就是菸,译音曰淡巴菰。这种毒草,原产于中南美洲,遍传世界各地。到明朝,才传进中土。利马窦在明万历年间以鼻烟入贡,后来鼻烟就风靡了朝野。在欧洲,鼻烟是放在精美的小盒里,随身携带。吸时,以指端蘸鼻烟少许,向鼻孔一抹,猛吸之,怡然自得。我幼时常见我祖父辈的朋友不时的在鼻孔处抹鼻烟,抹得鼻孔和上唇都染上焦黄的颜色。据说能明目祛疾,谁知道?我祖父不吸鼻烟,可是备有“十三太保”,十二个小瓶环绕一个大瓶,瓶口紧包着一块黄褐色的布,各瓶品味不同,放在一个圆盘里,捧献在客人面前。我们中国人比欧人考究,随身携带鼻烟壶,玉的、翠的、玛瑙的、水晶的,精雕细镂,形状百出。有的山水图画是从透明的壶里面画的,真是鬼斧神工,不知是如何下笔的。壶有盖,盖下有小勺匙,以勺匙取鼻烟置一小玉垫上,然后用指端蘸而吸之。我家藏鼻烟壶数十,丧乱中只带出了一个翡翠盖的白玉壶,里面还存了小半壶鼻烟,百余年后,烈味未除,试嗅一小勺,立刻连打喷嚏不能止。
我祖父抽旱烟,一尺多长的烟管,翡翠的烟嘴,白铜的烟袋锅(烟袋锅子是塾师敲打学生脑壳的利器,有过经验的人不会忘记)。著名的关东烟的烟叶子贮在一个绣花的红缎子葫芦形的荷包里。有些旱烟管四五尺长,若要点燃烟袋锅子里的烟草,则人非长臂猿,相当吃力,一时无人伺候则只好自己画一根火柴插在烟袋锅里,然后急速掉过头来抽吸。普通的旱烟管不那样长,那样长的不容易清洗。烟袋锅子里积的烟油,常用以塞进壁虎的嘴巴置之于死。
我祖母抽水烟。水烟袋仿自阿拉伯人的水烟筒(hookah),不过我们中国制造的白铜水烟袋,形状乖巧得多。每天需要上下抖动的冲洗,呱哒呱哒的响。有一种特制的烟丝,兰州产,比较柔软。用表心纸柔纸媒儿,常是动员大人孩子一齐动手,成为一种乐事。经常保持一两只水烟袋作敬客之用。我记得每逢家里有病人,延请名医周立桐来看病,这位飘着胡须的老者总是昂首登堂直就后炕的上座,这时候送上盖碗茶和水烟袋,老人拿起水烟袋,装上烟草,突的一声吹燃了纸媒儿,呼噜呼噜抽上三两口,然后抽出烟袋管,把里面烧过的烟烬吹落在他自己的手心里,再投入面前的痰盂,而且投得准。这一套手法干净利落。抽过三五袋之后,呷一口茶,才开始说话:“怎么?又是那一位不舒服啦?”每次如此,活龙活现。
我父亲是饭后照例一支雪茄,随时补充纸烟,纸烟的铁罐打开来,嘶的一声响,先在里面的纸笺上写启用的日期,借以察考每日消耗数量不使过高。雪茄形似飞艇,尖端上打个洞,叼在嘴里真不雅观,可是气味芬芳。纸烟中高级者都是舶来品,中下级者如强盗牌在民初左右风行一时,稍后如白锡包、粉包、国产的联珠、前门等等,皆为一般人所乐用。就中以粉包为特受欢迎的一种,因其烟支之粗细松紧正合吸者打“高射烟”之用。儿童最喜欢收集纸烟包中附置的彩色画片。好像是前门牌吧,附置的画片是水浒传一百零八条好汉的画像,如有人能搜集全套,可得什么什么的奖品,一时儿童们趋之若鹜。可怜那些热心的收集者,枉费心机,等了多久多久,那位及时雨宋公明就是不肯亮相!是否有人集得全套,只有天知道了。
常言道,“烟酒不分家”,抽烟的人总是桌上放一罐烟,客来则敬烟,这是最起码的礼貌。可是到了抗战时期,这情形稍有改变。在后方,物资艰难,只有特殊人物才能从怀里掏出“幸运”、“骆驼”、“三五”、“毛利斯”在侪辈面前炫耀一番,只有豪门仕女才能双指夹着一支细长的红嘴的“法蒂玛”忸怩作态。一般人吸的是“双喜”,等而下之的便要数“牌”(Cupid)香烟了。这渎亵爱神名义的纸烟,气味如何自不待言,奇的是卷烟纸上有涂抹不匀的硝,吸的时候会像儿童玩的烟火“滴滴金”劈劈啪啪的作响、冒火星,令人吓一跳。饶是烟质不美,瘾君子还是不可一日无此君,而且通常是人各一包深藏在衣袋里面,不愿人知是何品牌,要吸时便伸手入袋,暗中摸索,然后突的抽出一支,点燃之后自得其乐。一听烟放在桌上任人取吸,那种场面不可复见。直到如今,大家元气稍复,敬烟之事已很寻常,但是开放式的一罐香烟经常放在桌上,仍不多见。
我吸纸烟始自留学时期,独身在外,无人禁制,而天涯羁旅,心绪如麻,看见别人吞云吐雾,自己也就效颦起来。此后若干年,由一日一包,而一日两包,而一日一听。约在二十年前,有一天心血来潮,我想试一试自己有多少克己的力量,不妨先从戒烟做起。马克吐温说过:“戒烟是很容易的事,我一年戒过好几十次了。”我没有选择黄道吉日,也没有诹访室人,闷声不响的把剩余的纸烟一古脑儿丢在垃圾堆里,留下烟嘴、烟斗、烟包、打火机,以后分别赠给别人,只是烟灰缸没有抛弃。“冷火鸡”的戒烟法不大好受,一时间手足失措,六神无主,但是工作实在太忙,要发烟瘾没得工夫,实在熬不过就吃一块巧克力。巧克力尚未吃完一盒,又实在腻胃,于是把巧克力也戒掉了。说来惭愧,我戒烟只此一遭,以后一直没有再戒过。
吸烟无益,可是很多人都说“不为无益之事何以遣有涯之生?”而且无益之事有很多是有甚于吸烟者,所以吸烟或不吸烟,应由各人自行权衡决定。有一个人吸烟,不知是为特技表演,还是为节省买烟钱,经常猛吸一口烟咽下肚,绝不污染体外的空气,过了几年此人染了肺癌。我吸了几十年烟,最后才改吸不花钱的新鲜空气。如果在公共场所遇到有人口里冒烟,甚或直向我的面前喷射毒雾,我便退避三舍,心里暗自咒诅:“我过去就是这副讨人嫌恶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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