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实结合的诗歌有:杜甫的《月夜》、王维的《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陈陶的《陇西行》、王昌龄的《芙蓉楼送辛渐》等。
虚实结合的词有:李煜的《虞美人》、李清照的《武陵春》等。
具体分析:如王昌龄的《芙蓉楼送辛渐》——
寒雨连江夜入吴,平明送客楚山孤。
洛阳亲友如相问,一片冰心在玉壶。
这首诗大约作于唐玄宗开元二十九年(741)以后。王昌龄当时为江宁(今南京)丞,刚由洛阳到江南,恰巧辛渐正要回洛阳,于是作此诗送朋友辛渐。
前两句是诗的第一层,点明送别的时间、地点,它如同用一幅巨大的水墨山水画作背景,衬以高高的芙蓉楼,奔腾的大江,如织的冷雨,接天连江,友人、高楼、整个吴地都笼罩在潇潇冷雨中,为即将的离别平添几分悲凉气氛。“楚山孤”既是写实景,也是诗人孤寂心情的写照。一向豪迈的王昌龄,一场送别,一阵冷雨,怎会如此落寞?原来诗人被贬岭南,自负甚高的王昌龄在官场上很不得意。
再如:李清照的《武陵春》:
风住尘香花已尽,日晚倦梳头。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闻说双溪春尚好,也拟泛轻舟。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
李清照晚年,处于国破家亡,流离异乡时作此词。上阕多用实字侧重外形实写:女词人被无情的风雨锁在家中,十分苦闷;天放晴后,落花已化为尘土,令人惋惜。因金兵南侵,丈夫赵明诚在离乱中辞世,自己只身流落浙江金华,目睹春景及丈夫遗物、遗著《金石录》,觉得物是人非,悲从中来,万事皆休,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且懒于梳头,甚至有时正想开口,可是眼泪已夺眶而出。
上阕只在第四句用了虚字“欲语”,出语看似平易,用意无比精妙:把那种难以控制的悲痛状态和满腹忧愁表现出来,扣人心弦!
下阕侧重内心发掘:女词人听说金华郊外的双溪,正春光明媚、游人如织,也来了出游之兴,准备划船前往。但又担心舴艋“轻舟”太小,载不动自己那许许多多的忧愁。
前三句一连用了“闻说”、“也拟”、“只恐”三组虚字,作为词意转折,配合实字表达,收到尺水兴波,感人至深的效果。实词“轻舟”为下文的“愁重”作铺垫和烘托,使“愁”变得沉重,亦是女词人感情的无比深沉!也使抽象的“愁”变得具体可感,“奇气纵横”!无怪乎有人评论:后主李煜将“愁”变成水,秦观将“愁”变成随水而流去的物,李清照又进一步把“愁”搬上了船,而写《西厢记》的董解元却把“愁”从船上卸下,又驼到马背上去了。似此,也不怪李清照在《声声慢》词末,绝望地悲鸣,无助的呻吟,撕心裂肺,催人泪下地再写“愁”——“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1、《夜雨寄北》
唐代:李商隐
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
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译文:
你问我回家的日期,归期难定,今晚巴山下着大雨,雨水已涨满秋池。
什么时候我们才能一起秉烛长谈,相互倾诉今宵巴山夜雨中的思念之情。
2、《月夜》
唐代:杜甫
今夜鄜州月,闺中只独看。遥怜小儿女,未解忆长安。
香雾云鬟湿,清辉玉臂寒。何时倚虚幌,双照泪痕干。
译文:
今夜鄜州月亮,一定同样清圆,遥想闺中妻子,只能独自观赏。可怜幼小的儿女,怎懂思念的心酸?
蒙蒙雾气,或许沾湿了妻子的鬓发;冷冷月光,该是映寒了妻子的玉臂。何时才能团圆相见,倚靠薄帷共赏明月。那时一定月色依旧,就让月光默默照干我们的泪痕。
3、《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
唐代:王维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
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
译文:
一个人独自在他乡作客,每逢节日加倍思念远方的亲人。
遥想兄弟们今日登高望远时,头上插满茱萸只少我一人。
4、武陵春
宋代:李清照
风住尘香花已尽,日晚倦梳头。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闻说双溪春尚好,也拟泛轻舟。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
译文:
风停了,尘土里带有花的香气,花儿已凋落殆尽。日头已经升的老高,我却懒得来梳妆。景物依旧,人事已变,一切事情都已经完结。想要倾诉自己的感慨,还未开口,眼泪先流下来。
听说双溪春景尚好,我也打算泛舟前去。只恐怕双溪蚱蜢般的小船,载不动我许多的忧愁。
5、《虞美人·春花秋月何时了》
五代:李煜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译文:
这年的时光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往事知道有多少!昨夜小楼上又吹来了春风,在这皓月当空的夜晚怎能忍受得了回忆故国的伤痛。
精雕细刻的栏杆、玉石砌成的台阶应该都还在,只是所怀念的人已衰老。要问我心中有多少哀愁,就像那不尽的春江之水滚滚东流。
虚写想象:日月之行,若出其中; 星汉灿烂,若出其里。
楼主看完以下就可以明白了:
“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前面的描写,是从海的平面去观察的,这四句则联系廓落无垠的宇宙,纵意宕开大笔,将大海的气势和威力托现在读者面前:茫茫大海与天相接,空蒙浑融;在这雄奇壮丽的大海面前,日、月、星、汉(银河)都显得渺小了,它们的运行,似乎都由大海自由吐纳。诗人在这里描写的大海,既是眼前实景,又融进了自己的想象和夸张,展现出一派吞吐宇宙的宏伟气象,大有“五岳起方寸”的势态。这种“笼盖吞吐气象”是诗人“眼中”景和“胸中”情交融而成的艺术境界。言为心声,如果诗人没有宏伟的政治抱负,没有建功立业的雄心壮志,没有对前途充满信心的乐观气度,那是无论如何也写不出这样壮丽的诗境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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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实结合这一创造意境的艺术手法,在诗人杜甫手中,得到充分的运用,收到了以少见多,以小见大,化虚为实,化实为虚的意境美的效果。
杜甫的《月夜》诗:“今夜州月,闺中只独看。遥怜小儿女,未解忆长安。
香雾云鬓湿,清辉玉臂 寒。何日倚虚幌,双照泪痕干。”
妙就妙在诗人不写战乱中自己如何思乡,而说家人怎样想念自己。化实为虚,化景物为情思。
抽象的情感(思念妻子)附丽于具体 的形象(对月怀人)画面上,令读者驰骋想象于虚实之间,从诗人对妻子念之深去推想妻子对丈夫思之切。再如,《自京赴奉先县咏怀》:“忧端齐终南,洞不可 掇。”
把无形无象心理之“忧”,进行感情物化,说自己的忧愁堆积如同终南山一样高,像无边的茫茫大水那样无法收拾,化虚为实。“写一代之事”的巨构《北 征》:“平生所娇儿,颜色白胜雪。
见耶背面啼,垢腻脚不袜。床前两小女,补缀才过膝……”这里,诗人没有写战乱带来的灾难,没有写自己的深悲,只写爱子的 饥色,写他们啼哭、垢腻等战乱的灾难,诗人内心的悲痛却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杜甫的这两句诗是人们非常熟悉的。两句诗将截然不同的两个画面 摆到一块,不仅互相映衬顿增魅力,而且从字面上呈现出第三个画面的意义:朱门内外仅一墙之隔,却是如此不同的两个世界,这是一个不合理的社会!这里,形象 的直接性提供了联想的线索,发人深思:荒野上那冻死的穷人的骸骨,是“朱门”敲骨吸髓的剥削所致;朱门的酒池肉林,是“损不足以奉有余”的社会制度所造成 的。
这些情理,在作品里并没有从字面上说出来,但读者根据自己的生活经历与审美感受去补充和丰富诗的想象,就深刻地感受到了。杜集中这类剔骨析肌地洞穿社 会病根的诗句还有:“富家厨肉臭,战地骸骨白”(《驱竖子摘仓耳》);“甲第纷纷厌梁肉”(《壮游》);“犀箸厌饫久未下,鸾刀缕切空纷纶”(《丽人 行》);“彤庭所分帛,本自寒女出〔彤庭所分帛,本自寒女出〕见杜甫诗《自京赴奉先县咏怀五百字》”等。
这不是诗人对现实简单的感受和反应,而是诗人取境的审美把握中感情浓缩的表现,是融合真、善的审美评价。可见对社会的本质揭示得越深刻,概括的程度越高,作品的境界越高、大、深,其美学价值也就越大。
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
这首杜甫的名诗《春望》,创造了一个独特的境界,自成意境。诗中写景、抒情结合得很完美,真 正是情景交融。
但是,诗里出现的不只是情和景,而且还有事和人。写景、状物、叙事、绘人,各种因素综合为一个独立天地,恰好完美地表达诗人的思想和感情。
在这由景、物、事、人等结合而成的“境”,和诗人所要表达之“意”,完美地融为浑然整体。蕴含着诗人对于国破家亡无限悲痛忧怨之情、忧国思家之意。
有限之 境,无穷之意,完美结合,融合无垠,这就成了意境。前人曾云:“古人为诗,贵于意在言外,使人思而得之”,举出的典型例证就是这首《春望》。
“‘山河在 ’,明无余物矣;‘草木深’,明无人矣;花鸟,平时可娱之物,见之而泣,闻之而悲,则时可知矣〔“山河在”……则时可知矣〕见司马光《续诗话》。”诗人的不尽之意,正是在这有限之境表现出来,意深藏在境中,使人思而后才能得之。
而唐代大诗人李白也善于在自己的诗篇中以虚实相生的手法创造一种独特的境界。我们仅以他的一首小诗为例,看诗人是怎样通过二十八个字也有虚有实,以实带虚、以虚喻实创造意境的。
李白乘舟将欲行,忽闻岸上踏歌声。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
这首诗是李白天宝十四载(公元775年)游览安徽泾县桃花潭后临别赠友之作。当诗人登舟欲行 之际,“忽闻岸上踏歌声”。
妙就妙在未见其人而先闻其声,以歌声代人,以虚寓实,而虚实相生。诗人轻舟待发,而送行者踏歌相送(一边唱,一边用脚顿地打拍 子),“忽闻”表明这踏歌相送对诗人来说实出意外,而就诗来说,也是绝巧的意外之笔,使诗承首句铺叙之后陡起一笔。
不仅使此景、此歌、此情犹如耳目,其人 物情状呼之欲出,丰富了诗境的视听(时空)感,并显出情感心曲的回流。没有以虚寓实是难以臻此妙境的。
“桃花潭水深千尺”非一般浅潭小流可比,然而,千尺之深的潭水比起汪伦那种诚挚、朴素之情 来,是远远“不及”的,而汪伦所“送我情”到底有多深,诗人留下了大片空白(虚),任人情思去度量,去驰骋。汪伦情意之深,豁然于人眼目之中,让人回味良 久。
后二句这种触物感兴、即兴象征以丰富诗的意蕴境界之法看似平易,道的眼前景,写的意中情,然而却是非扛鼎之笔所难以道出。李白诗之不同凡响,就在于他 那“妙境只在一转换间〔妙境只在一转换间〕见沈德潜《唐诗别裁》,而“不及”二字是其关键。
这种托物即兴,以物象征,化抽象的情谊(虚)为具象的形象(实),将难以丈量的无形情愫借用“眼前景”加以比较度量,这一“转换”使诗别开生面,空灵有趣,余味涵包,新颖警人。全诗仅二十八字,却首以“忽闻”为一波折,使。
虚实结合这一创造意境的艺术手法,在诗人杜甫手中得到充分的运用,收到了以少见多,以小见大,化虚为实,化实为虚的意境美的效果。
杜甫的《月夜》诗:“今夜州月,闺中只独看。遥怜小儿女,未解忆长安。
香雾云鬓湿,清辉玉臂 寒。何日倚虚幌,双照泪痕干。”
妙就妙在诗人不写战乱中自己如何思乡,而说家人怎样想念自己。化实为虚,化景物为情思。
抽象的情感(思念妻子)附丽于具体 的形象(对月怀人)画面上,令读者驰骋想象于虚实之间,从诗人对妻子念之深去推想妻子对丈夫思之切。再如,《自京赴奉先县咏怀》:“忧端齐终南,洞不可 掇。”
把无形无象心理之“忧”,进行感情物化,说自己的忧愁堆积如同终南山一样高,像无边的茫茫大水那样无法收拾,化虚为实。“写一代之事”的巨构《北 征》:“平生所娇儿,颜色白胜雪。
见耶背面啼,垢腻脚不袜。床前两小女,补缀才过膝……”这里,诗人没有写战乱带来的灾难,没有写自己的深悲,只写爱子的 饥色,写他们啼哭、垢腻等战乱的灾难,诗人内心的悲痛却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杜甫的这两句诗是人们非常熟悉的。两句诗将截然不同的两个画面 摆到一块,不仅互相映衬顿增魅力,而且从字面上呈现出第三个画面的意义:朱门内外仅一墙之隔,却是如此不同的两个世界,这是一个不合理的社会!这里,形象 的直接性提供了联想的线索,发人深思:荒野上那冻死的穷人的骸骨,是“朱门”敲骨吸髓的剥削所致;朱门的酒池肉林,是“损不足以奉有余”的社会制度所造成 的。
这些情理,在作品里并没有从字面上说出来,但读者根据自己的生活经历与审美感受去补充和丰富诗的想象,就深刻地感受到了。杜集中这类剔骨析肌地洞穿社 会病根的诗句还有:“富家厨肉臭,战地骸骨白”(《驱竖子摘仓耳》);“甲第纷纷厌梁肉”(《壮游》);“犀箸厌饫久未下,鸾刀缕切空纷纶”(《丽人 行》);“彤庭所分帛,本自寒女出〔彤庭所分帛,本自寒女出〕见杜甫诗《自京赴奉先县咏怀五百字》”等。
这不是诗人对现实简单的感受和反应,而是诗人取境的审美把握中感情浓缩的表现,是融合真、善的审美评价。可见对社会的本质揭示得越深刻,概括的程度越高,作品的境界越高、大、深,其美学价值也就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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